屋里,
青竹看着脸色不好的楚江,他虽然人小,事儿看到却明白。
“爷,二公子他!”就是吃醋了。吃了小姐儿的醋,怕爷不再对他好了。
“他什么他,就是我太惯着他了!”打第一次见面,他就把重锦当亲弟弟疼。
但凡别人有的,他都给他带回来;连他及冠礼都是自己亲手操办的。
还想咋得,要上天不成。
青竹低头倒茶,茶满七分递到楚江手边,“人前,二公子是才高八斗的学者,于爷面前,二公子只是使使性子的孩子。”
二公子对爷的心思啊!可谓滔滔江水,绵绵不尽。
“孩子?巨婴吗?”双十年华的孩子?说出去不怕笑话。
楚江笑着,怒意中既带着几分道不明清的宠爱意味。
“看看他兄长盛(cheng)弦……”明明是双生子,盛弦是极好的。
“哪儿能和大公子比,二公子是二公子!爷这话咱私下说说就好,可别叫二公子听了去。”
大公子与爷同为太子伴读,一个行朝中、一个行军中,和二公子所接触的东西都不一样。
二公子平素最不喜人在背后议论他如何如何不如同胞的兄长,要传二公子耳里,八成要气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