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尖子一跳,瞬间自觉扯住他的袖子,明亮星坠的眸中闪出一点耍赖:“没人发现我,我也没怎么用内力!只是趴在大理寺的房顶上睡了一觉,又跟了一段路!就干了这些,其他甚也没干!”
她就差指天发愿了!
谢长怀盯着她,须臾,微微一叹,揉揉她的后脑勺:“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等会儿一次说清吧!”
“走,我们先离开此处!等一下我详细再跟你说!”
赵重幻自然瞧出他的担忧,边将裹尸布塞回那个木桶藁草之下边匆匆道。
“不是说留着做证据吗?”谢长怀奇怪。
“人家是好心,救人的,我不能坑了人家!反正有刘管家的悬牌做挡箭牌,我们就权当不知道吧!”
赵重幻了解自己并非什么刚直不变通的性子。
有些人,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对所有人都是好事!
“无论此案是朝堂党争,还是祸害少女,偷‘尸体’的人必定是为保全诗儿等一干人的性命才会如此行事。”
在她心中,只要三个无辜可怜的少女能活下去,便是让她说几句瞎话,哪怕是栽赃嫁祸某些个恶人她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