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料到这王家小子关键时刻还有这么一手,不亏为秋夫人的堂弟,一家子都有心计,有城府,有前途!不过以后可要小心其人!他心里暗忖。
吕师杰话音刚落,就听贾子敬啪得一掌拍在案上,一脸怒发冲冠状,咄咄道:“你们几个小子眼里还有我吗?这么光明正大地欺负我朋友,岂不是当我死人?”
翁其旬一看贾子敬似真急了,不由赶紧对其他人使眼色,劝解道:“衙内莫急!莫急!”
陈火年也打圆场:“我觉得进公子对赵小哥的话基本理解不错,但是咱们一干人等自然要给衙内面子,哪里真能以多欺少呢!说出去,以后临安府里我等诸人也确实不好混了!”
“莫若这样,我有一个主意,不知各位意下如何——”他亦怕真惹恼了贾子敬最后不好收拾。
“有话便说,有屁便放!啰啰嗦嗦,逼死个人!”贾子敬虽然为人放狂,但却不是个愣头青,一听此言,立刻顺杆而下,故意骂骂咧咧道。
陈火年见其他人就瞪着他,一时却倒也没有异议,他便大着胆子道:“要不咱们为了有趣,公平,先确定好需要比试哪几种博术——”
还不待他话头开始,就听赵重幻清灵的声音打断他道,“不必了!三对一好了,至于比什么,其他你们决定,但是既然我一人对三人,总有权利提一个要求,那就是三种博术内要有促织比试这一项!”
众人登时神色各异,吕师杰最是笑得跋扈嚣张,一脸欠揍的模样:“如此甚好!可别怪我们欺负你!”
可惜如此形势,赵重幻眉尖子都不曾耸一下。
“重幻你——”贾子敬没料想她如此干脆,不由又懵又急,“你连个促织都没有,如何跟他们比?我这个火烈王借给你,你也指示不了它呀!”
赵重幻不言,只抬眸望着他着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