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福贵是被辰安的言语推开的,它是真的有些伤心,可现在,它被辰安放到了地上,实打实的被她的行动推开,反倒没那么难受了。

嘴上占了便宜后,它不只是不难受,一时竟有些开心。

他跳起来稳稳落在了辰安坐了一夜的凳子,又扭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眼打起呼噜。

屋内,辰安一脸疲惫的躺在床上,经过福贵这么一闹,昨夜的烦心事散去了大半。

刚合眼不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福贵动了动耳朵,满意的点点头,也睡着了。

还没休息多久,两道急促的脚步声从近处传来。

福贵慌忙睁眼去瞧,伍司岳已经牵着文暖走到了辰安屋前。

此时的他举起右手,正准备叩门。

福贵的兽身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浮起来趴在了伍司岳的手上。

伍司岳的右手一沉,回头对上了福贵有些担忧的眼神。

“跟我来。”

“好。”伍司岳点点头,轻声回答后,跟在福贵身后,走出五六十米才停下来。

他刚止住脚步,连忙问道:“辰安怎么了?”

依照辰安的修为,福贵还没发现他们时,她就该得知他们俩来了。

不说修为,辰安的性子,不该这么晚了还没起床修炼。

他察觉到辰安的气息就在里屋,且十分平稳,不像生病也不像受伤,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忧心。

福贵向来看不上伍司岳,它觉的这人怂包一个,不像是木景泰,遇到不爽的直接上手,才不会活的窝囊。

眼看伍司岳又开始发起了愁,福贵的一双前爪踩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张大嘴巴,将眼睛挤成一条缝,呼出一口气,停留几秒合上嘴巴,才变成人形,道:“她安心了而已,刚处理完酩散长老的事,放下心来睡的有些沉。”

见伍司岳回头看向辰安的屋子,福贵又觉的说的不妥,补充道:“也是难得的睡的这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