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瞪向他,余承亮梗着脖子,丝毫不怕与我对视,更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余承亮继续道,“张哥你还没看明白吗?雅姐要是爱你,不会任由孤儿院的孩子病死!”
“如果爱你,不会连你那么重要的手术都不到。”
“如果爱你,她不会让你孤零零的在这儿看病。”
“所以张哥,不要再折磨雅姐了,好聚好散,放过她吧。我可以给你一笔治病的钱。”
这些话,这一桩桩的事都是事实。
它们就如一颗颗射向我心口的子弹,我的心现在已经千疮百孔。
可这不代表余承亮有资格同我说这些话。
保安到了,将余承亮他们请出去,刚到门口,我叫住余承亮。
“即便你我都知道,你说的是真的,那又怎样?”
“我提了离婚,你听见的,不肯离的是宋雅菲,是她不肯签字,要不你劝劝?”
我只是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余承亮变了脸色。
他父亲察觉到他的不悦,然后就冲着我直嚷嚷。
要不是有保安在,他怕是要冲过来打人。
“活该你这种得癌!活着都是浪费空气。”
……
他还说了不少难听的,只是被保安推走了。
输给这样的人,我还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胃部传来不适感,医生扶我坐下,给我倒了杯温水。
待我缓和些,医生才和我讲后绪的治疗。
半小时后,我才从医生办公室出来。
医生讲得很细致,听的我都感觉自己能好。
回病房时,我发现自己的床位被人占了。
一个七十岁老头,穿着病号服躺在上边,旁边家属陪同。
他们看见我,有些疑惑的问,“有什么事吗?”
“这床之前的东西去哪儿了?”
“哦,刚才被护士拿去护士站,她们让你去那儿找她们。”
“好的,谢谢。”
我转身出了病房。
这是宋氏集团控股的医院,我前脚才和余承亮起了争执,转眼医院就要把我赶出去。
这事只有她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