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韵挑眉,伸手推开了门。
屋内坐着两个年轻男人,左边这个绿衣红冠,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半趴在桌上,右边那个穿褐色宽袖袍子的清醒些,正上下打量着杨韵。
“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不知道爷在这儿喝酒?”
褐袍男子训斥道。
“我?”杨韵跨进屋,反手关门,笑吟吟道:“我是杨礼成,是你们先前说的那个……”
臭小子。
杨韵飞跨数步,一肘子撞在褐袍男子的颈后,将人直接撞晕了过去。
“你——”
趴着的绿衣男子晃悠悠抬手。
抬到一半,杨韵的手刀就到了。
咚。
人重新倒了下去。
两人都不省人事了,杨韵便脱了其中一人的外袍,撕成条,将他们二人的手脚捆了起来,搜完身之后,丢去了一旁。
除了钱袋子和象征着沈家子弟身份的玉佩外,两人身上倒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杨韵揉着眉心,喊小二拎两桶冷水过来。云客来的小二很是机灵,立马提了水到门口,且低着头,问也不问客人要冷水做什么。
关上门,杨韵把冷水全泼在了那个褐袍男子的身上。
“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率先醒来的褐袍男子大着舌头喊道。
“叫什么?”
杨韵一脚踩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特意摔碎的茶盏碎片,眼神危险极了。
“不说?”
杨韵两指一甩,碎片就像飞刀一样,钉在了褐袍男子的两腿之间。
刚刚醒了酒的褐袍男子只觉得气血猛地往头上涌,裆下一热,屋内顿时散开了一股相当难闻的味道。
他红着脸,咬牙死瞪着杨韵:“沈立!我是沈家六郎,你要是对我做了什么,我们沈家饶不了你!识相的,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