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手上这是拎的什么?”不白帮忙接过,一看,是女人的衣服,便以为是给阮南音的,“郎君给阮四姑娘买的?要奴帮您送过百草堂去吗?”
“不是。”
沈栩安飞快地夺了回来,提步往门内走。
不白连忙追上去,说:“郎君这是怎么了?怎么头上冒汗了,不会是吹了风着了凉吧?奴给您去煮点儿驱寒茶如何?”
“不用。”沈栩安一路急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真坐下来,沈栩安心里的不安更大了。
他眼前挥散不去的是成衣铺子的二楼里见到的那一抹身影,越想,心里的那种慌乱感就越是严重,心悸得像是生了病似的。
没过多久,不白还是端着驱寒茶来了。
推开门。
不白吓了一跳,几步过去,用手背贴着沈栩安的额头,说:“郎君你脸色太差了,莫不是已经生病了,奴给您去请个大夫来吧。”
“不白!”沈栩安大声叫住了要出门的不白。
他张了张嘴,犹豫了很久,才哑声问道:“若时时刻刻想着一个人,闭上眼睛看到的都是那个人,夜里睡觉做梦也会梦到那个人,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什么?
不白虽然年纪小,却懂得多,当即抚掌,笑道:“郎君这是犯了相思病了?这自然是代表郎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