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家里两位体育工作者,虽然薪资可观,但两人从来没有存钱的习惯,一般都是今天赚完今天花。
他的比赛奖金,虽然也有不少,但是他房间里的游戏和高达手办也都不便宜。(一点没存下来)
“日本那边承诺的薪资也还算可观,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你怎么想的。”
他当然知道这个临时的决定,对妹妹而言很过分,他常年在外面比赛训练,很少去学校,同龄人朋友可以说一只手数的过来,对他而言,不过就是换个环境,还可以接着打网球。
但妹妹不一样,她参加了很多社团,在学校也有很多朋友。
绪方游捡起刚刚没接住的抱枕(其实是绪方葵扔歪了)拍了拍灰,一个递给转移到吊椅上的绪方葵,一个扔到矮沙发上。
绪方葵接过抱枕,使劲蹬了一下地板后,整个人缩在摇晃起来的吊椅上,看向绪方游。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妹妹这么玩吊椅,他都在期待吊椅翻过去。
也许是因为,幸灾乐祸是人的本性?
“要听实话吗?”绪方葵终于把眼神从哥哥身上移开,看着矮桌上的台灯,闷闷的说。
这句话好像是疑问句。
绪方游感觉,妹妹似乎是难过的,就像兄妹之间的心灵感应一样,他感觉心里闷闷的,似乎压了一块石头。
缩在吊椅上的绪方葵,见没有得到哥哥的回应,便接着说: “我怎么想的重要吗?”
“这件事情,爸爸妈妈已经决定了,你们都已经确定要去日本了,总不能我一个人留在美国吧?与其胡闹一通,浪费完时间再妥协,还不如早点妥协。”
是这么个道理,如果这件事真的会被葵的想法影响,那就不应该是他来找葵,而是父母直接找她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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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句话不像是绪方葵说的,太平静了,以往的妹妹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