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夏沉思了数秒,“算是吧。”
虽然这几年法夏确实回伦敦回得少了,但毕竟是自己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伦敦这巴掌大的宇宙中心,法夏熟得跟上海的CBD似的,他们包车回酒店的路上,他还给司机指了一条近道。
“你之前来过伦敦吗?怎么感觉比我还熟?”操着一口印度口音的司机问。
“以前在这上学。”法夏答道。
“怪不得,我两年前才搬来伦敦,因为陪我儿子读书。”司机笑,“你们是运动员吗?我看你们都穿了一样的衣服,像是运动员的队服。”
法夏点头:“对,我们是电竞职业选手。”
“噢!我听说下周O2音乐厅要举办一场世界级大型电竞职业比赛,原来就是你们吗!”司机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客人居然就是过几天要在O2音乐厅参赛的职业选手,激动地说,“待会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儿子也玩游戏,伦敦大街小巷都在宣传这场赛事,附近的很多酒店和餐厅最近都在涨价。”
小麦倒是大方:“没问题,待会下车让咱们队员给您签一个,也算是感谢您这么早就来接机。”
下车给印度老哥签了名,几个人道了谢后就火速进了酒店。
大家到各自的房间里,把行李箱一放,都来不及收拾,拿上外设就到楼下定好的训练室上机去了。
见几人都木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开机,自觉rank,等着一会儿和国内战队打训练赛,小麦又被这氛围弄得紧张,咽了口水小声地说:“才下飞机,你们不困吗?在飞机上才睡了一个小时,咱是要抓紧训练,但也没必要抓紧到这种地步,第一天多睡几个小时还是可以的。”
Teri问其他人:“你们困吗?”
“No。”
“那不饿吗?在机场也没吃什么,要不我去外面给你们买点吃的?”小麦又问。
“不用。”几人都拒绝。
“行吧……那……你们训练吧。”小麦讪讪地退出了房间门,转头就联系了队内随行的心理咨询师,让他这两天手机音量都调大点,随时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