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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说道:“安排些酒来,给大王解解疲劳。”妖王笑着说:“没错,没错。快把酒拿来,我和娘娘压压惊。”假春娇就和其他妖怪一起,摆好了果品,整理了些荤腥的肉食,调好桌椅。
娘娘端起酒杯,妖王也回敬一杯,二人还交换了酒杯。假春娇在一旁,拿着酒壶说道:“大王和娘娘今夜才得以举杯相聚,就请二位都干了这杯,算是喝个双喜杯吧。”说着,又真的给二人各斟满酒,两人一饮而尽。假春娇又说:“大王和娘娘难得欢喜相聚,各位会唱歌的侍婢就献上歌声,擅长跳舞的就翩翩起舞吧。”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歌声响起,音调和谐,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妖王和娘娘又喝了不少酒,娘娘叫停了歌舞。
众侍婢分成两班,退到屏风外站好,只有假春娇拿着酒壶,在旁边不停地给二人斟酒。娘娘和妖王只说着夫妻间的甜言蜜语。你瞧那娘娘柔情似水,哄得妖王浑身酥软,骨头都快麻了,可惜啊,这妖王就是没那个福气,始终不能与娘娘亲近。真是可怜,就像俗话说的“猫咬尿泡——空欢喜”!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一会儿,又嬉笑了一阵,娘娘开口问道:“大王,您的宝贝没受到损伤吧?”妖王回答说:“这宝贝可是先天铸就的神物,怎么会受损呢!只是被那贼扯掉了塞住铃口的棉花,还烧坏了包着它的豹皮包袱。”娘娘接着问:“那怎么处理呢?”妖王说:“不用处理,我把它带在腰间呢。”
假春娇听到这话,立刻拔下一把毫毛,放在嘴里嚼得粉碎,然后轻轻地靠近妖王,把嚼碎的毫毛放在他身上,对着吹了三口仙气,暗自念道:“变!”那些碎毫毛瞬间变成了三种令人厌恶的东西,分别是虱子、虼蚤和臭虫,它们一下子钻进妖王的衣服里,挨着皮肤到处乱咬。
妖王被痒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到怀里又是揉搓又是抓痒,还用指头捏出几个虱子来,拿到灯前查看。娘娘看到后,心里暗自思忖,说道:“大王,想必是贴身衣服穿久了,一直没浆洗,所以才生了这些东西。”妖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从来没长过这些东西,今晚可真是出丑了。”
娘娘笑着说:“大王这怎么能叫出丑呢?常言说‘皇帝身上也有三个御虱’呢。您把衣服脱下来,我帮您捉捉。”妖王还真就解开衣带,脱下衣服。 假春娇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妖王身上。只见他的衣服层层都有虼蚤在跳,每件衣服上都布满了大臭虫,虱子更是密密麻麻,就像蝼蚁从窝里倾巢而出一样。
不知不觉,妖王把衣服揭到第三层,露出肉的地方,连金铃上也爬满了这些虫子,数都数不过来。假春娇见状说道:“大王,把铃儿拿过来,我也帮您捉捉铃儿上的虱子。”
妖王一来觉得羞愧,二来被痒得心慌意乱,根本没心思分辨真假,就把三个铃儿递给了假春娇。 假春娇接过铃儿,拿在手里摆弄了好一会儿。看到妖王低着头不停地抖着衣服,她趁机把金铃藏了起来,然后拔下一根毫毛,变成三个和真铃儿一模一样的假铃,拿到灯前假装仔细查看。
接着,她故意扭扭捏捏地抖了抖身子,把那些虱子、臭虫、虼蚤又都收回到自己身上,然后把假金铃递给了妖王。妖王迷迷糊糊地接过假铃,更加不知所措,哪里还分得清真假,双手捧着铃儿,递给娘娘说:“这次你可一定要收好啊。千万要小心,别再像前一次那样了。”
娘娘接过假铃,轻轻地打开衣箱,把假铃放进去,用黄金锁锁好。之后,又和妖王一起喝了几杯酒,吩咐侍婢:“把牙床打扫干净,展开锦被,我要和大王一起休息。”妖王连连点头哈腰地说:“没福啊!没福!不敢陪娘娘。我还是带个宫女去西宫里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