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给侄儿说亲,别人都是委婉拒绝,而今人人争相来问,关键时候侄儿又跑了。
他虽然是一家之主,但也没办法强压侄儿结婚啊。
眼看那么多煮熟的鸭子上门,侄儿却玩失踪,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最后,只能寄希望于经常进山的司妤,让她赶紧帮忙把慕容劝回来。
司妤倒也没说什么,每每进山也都如实传达,慕容只是敷衍地点头,但人却跟在山里焊实了似的,他回去算他输。
众人只觉得好笑:“慕容,你这消极的抵抗是没用的,这里的活计迟早有干完的一天,你还能一辈子住深山里不成?”
这话说的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慕容叹气:“能躲一阵算一阵吧,现在是消息刚散播,人们比较热忱,过段时间就好了。”
沈清瑶偷笑:“说到这个,司妤姐的经验比较丰富,你可以跟司妤姐取取经。”
司妤没想到小丫头竟然还把玩笑开到自己头上来了,她翻了个白眼:“可别跟我这个坏分子学。”
强壮兄弟不由得歪了歪脑袋认真开口:“话说,你们俩挺合适的呀,要不凑合凑合算了。”
这话一出,空气突然安静了。
沈清瑶却仿佛大梦初醒,眼睛骨碌碌地在二人身上打转,心道好像也不是不行!
这两人气场非常合,认知、谈吐、各种都不相上下,唯一的缺点不过是慕容的手有残缺,司妤的父母或许会嫌弃罢了。
但抛开这个不说,慕容这人是真的没的说。
可惜慕容因为伤口感染还没退伍就截肢了,但凡他的手留到回村,沈清瑶都有办法救他的。
只能说慕容命中有此劫,改变不了。
当然,说这些歪楼了,此时值得关注的是慕容和司妤本身。
和她一样想法的还有在场众人,虽然气氛安静了下来,但是众人的眼神都莫名炙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