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瑾眼神温柔，“窈窈，我好开心，你在关心我！”

林窈被他的话说的愣了一下。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才轻声道：“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知道她是真的担心他，顾怀瑾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他眼睛微弯。

对着话筒认真解释：“窈窈你别担心，我没事，真的没事。青春期刚发育时就去医院看过了，可能就是我体质比较特殊，持久的时间比较长。”

他语气轻轻柔柔的：“平时都很正常，只是因为是你，所以反应激烈了一些，等会我看会书不想你就好了。”

虽然顾怀瑾知道，今晚他恐怕很难睡得着了。

他的裤子上还残留着少女的香气，一向爱干净的他，今晚洗完澡那条裤子却没舍得洗。

他反复保证自己真的没事，林窈才放下心来。

世界太大，每个人体质各不相同，特殊一点是正常的。

只要不伤害到身体就好。

林窈甚至一瞬间心软地想，要不要自己去帮帮他。

但是这句话隔着手机，她一下子却说不出口。

她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其他。

顾怀瑾听着她甜软的嗓音，隐隐约约明白了她的意思。

虽然他很想要，但是却不希望是在这种“治病救人”的氛围下。

他们的第一次，他希望是完美的，至少，他希望自己能做的更多一些。

而不是将少女当成一味药，因为需要才去用。

他声音低低沉沉的，安抚着另一边纠结的少女。

“窈窈，我知道你想帮我，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听着你的呼吸我就够了。”

林窈刚开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后面听到那头传来的突然性感低沉的粗喘，她才知道他在干什么。

她声音羞涩柔媚：“要不要我说说话，或者给你念一段诗。”

顾怀瑾哑着嗓子：“好，谢谢窈窈。”

这种时候他的声音明明那么粗哑，但是就是有一种林窈形容不出来的魅力。

她耳朵尖悄悄红了。

凛了凛心神，林窈才低声念着她前不久看过的一首诗。

“就算大雨把远方埋没”

“我的背后亦会有一支玫瑰紧握”

“琳琅的夜邂逅漂流星河”

“你也应当于无人处大声爱我”

“那些为人称道的，清风、霞岚、日落”

“均搁浅在你抬头微笑的那一刻”

“我是说”

“任何浪漫主义笔下的绝色”

“都不及在你的肩头看一次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