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体能可能会有差距,但论到反应,我绝不比任何人慢。
我抬起左肘,以肘挡他的膝,左手手掌紧握着右手手肘,以两肘之力保护头部。
当左肘迎击他的膝撞时,自然是无法硬扛的,我也并没天真到以为自己有力量跟他硬扛。
此刻左臂化作传动轴,左掌为齿轮,膝撞的力很快传导到右手,把他攻击我头部的力化作我右拳的上勾拳,直击他的下颚。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下颚也是人体少数几个无法通过锻炼而变得强壮的部位,叶森被自己的的蛮力反噬,顿时眼冒金星。
我趁着他双手的锁定有所放松,马上甩头挣脱,豁然长身而起,对着他的鼻子,狠狠地坠落一记肘击。
他的鼻梁骨一个月前就被我打断过,现在初愈再伤,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疼痛禁锢了他的行动。
没给他缓气的机会,我左臂锁住他的脖子,右拳雨点般地击打在他的前额。
哪怕他铜皮铁骨,我每一个微弱的攻击汇聚到同一个时间点,击打在他脆弱的部位,他总有倒下的一天。
“服不服?我问你,服不服?……”
叶森被我打得神志不清,已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