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啊,今天来是有件事,得请你帮忙,妹子家那边有个泼皮无赖,老是做害她家,想请你谋个办法治治他。”
吕老大不愿意再把话题扯到他家出事上,瞧准时机,岔开话题。
“我婆家那边,家大业大,但是泼皮无赖也多,有个无赖头儿,总是找我家麻烦,打他吧,又怕出了人命,也会被乡亲们笑话以强凌弱,坏了我们万家的名声。这不今儿来请大姑帮忙,治治那个泼皮。”
吕秀姑编了一套谎话,没有说要对付老道的事,一旦说了,就怕刨根问底,很难圆谎。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大侄女,你们万家家大业大的,找人教训那个泼皮无赖就行啊。”
大姑推辞道。
“大姑啊,咱明人不说暗话,这是我妹妹和妹夫,都是最亲的人,我们想给那个无赖下蛊,让他从此听说听道的,多做善事,少做恶事。”
吕老大只得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这个……也不是不行,就怕有人知道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啊,老大。”
这时吕老大示意恭同把带来的十两银子交给杨大姑。她推辞一番,脸上像是山核桃被风吹开了一样,满脸皱纹舒展开了,两眼眯成一道缝。
“那大姑就帮你们一把,也不是为了你们的银子,主要是我不了解情况,害怕残害无辜,看来这人是真的可恶。我要给你们的这种蛊呢,是我来到鲁中这里自己制作的,叫蚤蛊,就是利用这里跳蚤做本体,炜毒做成的。好用好控制,跳蚤跳的远,形体小,不容易被发现。只要靠近人的身体,三丈之内就能潜入人体,释放毒能。百日一解,如果超过一百天不服解药,蚤蛊就发生作用,让中蛊之人,生不如死。”
三人听着就毛骨悚然,神情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