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不要去、我不要去,让我死、让我死啊!……”
白衣人仿佛没有看清,听不到也看不到,又或早就习以为常,不管他如何哭喊挣扎,就是架着他的胳膊,把他往前面拖。
这两个白衣人架着蓝衣男子走过去没多久,两人接着就看到,另两个白衣人拖着一个昏迷的,浑身衣服被汗水浸透,同样身穿淡蓝色衣服的男子,从他们后面快步追上来,很快便超过他们。
几分钟后,白衣人押着他们在一扇门前停下来。
嘀的一声刷卡开门。
走进门,看清门内的情形,两人眸中皆划过一抹震惊。
门后巨大的空间,被精钢所制的栅栏分割成无数个牢房,二三十平米不到的一个牢房,少则十几人,多则几近三十人。
少数牢房空着,但大部分都是满的。
里面的人有的坐在地上,有的蜷缩在角落,鲜少有站着的,尤其诡异的是,整个空间几百上千人,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白衣人押着两人走到门边的一个箱子旁边。
箱子很大,没有盖盖,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堆了差不多半箱子的黑色的类似手表一样的东西。
白衣人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个,把正方形的“表”对准门边的感应区扫了一下。
伴随着嘀的一声,锁起来的“表带”自动打开。
白衣人转过身,把东西围在闻轻溪脖子上,咔嚓一声将“表带”缩紧,使其紧紧地贴在脖子的皮肤上。
另一个也是如此操作,锁在了牧云枕的脖子上。
而后,白衣人押着两人继续往里面走。
走到考古队所在的牢房,白衣人先刷卡,再配上钥匙,打开牢门,将两人推入牢房。
重新锁好门,检查好无误后,就走出了大门。
两人看着白衣人离开,目光回到牢里的十一个人身上,打量。
“你……”们是考古队的?
“嘘——”
牧云枕刚要开口,只见对面一个人扭着身体忙伸出手指竖在嘴前,一边努力发出声音让她不要说话,一边又克制地把声音压得很轻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