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闻轻溪懒得拆穿他。
在病房住了两天,是日夜里,黎迟予发动了。
黎迟予的情况不适合顺产,在手术室躺了一夜后,终于母子平安。
护士抱着孩子出来,守在手术室外的几个人直奔跟在护士身后,推出来的黎迟予。
抱着孩子的护士被冷落,最终还是牧云枕和闻轻溪凑上去看了一眼。
才出来的小婴儿浑身皱巴巴的,丑。
闻轻溪眼观鼻鼻观心,十分懂事地没将丑字说出口,顺利避开暴揍。
回到病房,黎父黎母还有元晏安才想起来被他们遗忘的小婴儿。
元晏安想抱,黎父黎母不让,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他只能眼巴巴地站在旁边瞧。
翌日,黎迟予醒来,闻轻溪在牧云枕的示意下,给她把了脉,又跟着她的身体情况,动手扎了几针。
下午两人就告辞回N市了。
回N市的路上,牧云枕下巴一指,让闻轻溪把被扔在角落里的那只木盒捡起来。
他从善如流地捡起来,看着她的眼神,是让他打开的意思,他便动手将木盒打开。
只见木盒里是一把摆放整齐的金针。
“之前知道你生日后就让人去打了,本来想送你来着,结果还没来得及打好,你就来和我坦白了你的身份。”
“后来拿到金针,就随手扔到了车里,直到阿予被绑,情急之下,我用了金针。”
她声音微顿:“古针灸术,好像,不难?”
“脑子里有想法,跟着一扎,就成功了。”她努了努嘴,摊手,“呐,老天爷追着我喂饭,我不想吃都不行。”
闻轻溪:“……”
“嗯,殿主很厉害。”他道。
虽然但是,他不由地想到,就连一身功夫都习自他的长江都做不到的连气,她是怎么做到的。
“送你。”她大手一挥。
“嗯,谢谢阿枕。”
他温柔一笑,珍惜地将盖子合上,将木盒揣在衣服口袋里,嘴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下去。
——
闻轻溪在幽冥殿心满意足地过小白脸该过的日子,也就半个月,元晏安一个电话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