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那样的人。”闻轻溪郑重道。
牧云枕听不进耳朵里,也不管他嘴唇张张合合在说什么,被他打断就已经很愤怒了,现在双手被制,匕首也扎不下去,她整个人更加暴躁。
眸中冷光划过,趁其不备,抓着匕首的手手腕一转,睁开闻轻溪钳制的同时,锋利的刀刃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四五厘米长的血口,旋即就要继续去划他抓着她的另一只手。
闻轻溪眸光一凝,快速松手。
但凡他要是慢个半秒,手腕都能被直接削断。
那柄匕首,削铁如泥。
他侧头看了眼被划伤的左臂,眼前,牧云枕已经站起来。
“殿主,忍一忍,杀了我会很亏的,六千五百万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跟着站起来,“我温柔体贴,无微不至,殿主很难再找到第二个像我这样的小白脸了。”
牧云枕歪了歪头,目光打量在他身上,将他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个彻彻底底。
闻轻溪:“……”
他总觉得,他身上的衣服好像在她的眼神中被扒干净了,胸腹像是被一刀剌开,脑袋也被开颅,似乎,她的眼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