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好多的羊。

只是这些羊不是寻常的羊，甚至是有些羊，还带着某些云彩，踩着一丝丝的云彩，看着可爱的过分。

可是，这些羊都被一道几乎肉眼看不见的绳子捆着脖子，那像是被当成是宠物一般。

程云莫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伏辛说过的那些话。

独眼蚕机械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后怕。

“还好你能凌空飞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你不是修仙人。”

程云莫心中有些顾虑，“独眼蚕机械，你说这些真的都是人？”

独眼蚕机械只不过是看一眼，就知道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人，不知道被用了什么手段，变成这番。

“是。”

“你再看那边，那些人，他们都被用来做一些苦力，这城中豪华，不过是这些人的血泪。”

程云莫听着独眼蚕机械说的话，一边仰着头，望着那高到二十多层，还在继续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