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枭回头冷峻的眉头不悦的鼓起,瞥了一眼某个人。
来的真不是时候。
好不容易能借着伤口亲近媳妇两下,这家伙......
“会掉下来。”
说着单手圈住她的腰,将人从柜子上抱下来。
“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沈青染狠狠的瞪了一眼某个罪魁祸首。
霍廷枭左手轻轻抬了下,又委屈的提醒起来了。
沈青染: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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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却朝着季秋白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季同志,麻烦你了。”
季秋白看着后面某个要把自己吃了人,潇潇洒洒的开始散发孔雀品质。
“沈医生,客气什么,我们两可是生死之交的朋友。”
看着身后的霍廷枭。
他看出来了某个人的唇语:等着瞧。
嘚嘚,你看看,男人啊,急起来,再清冷矜贵一样还不是急了。
得寸进尺的朝着沈青染走进了两步,伸手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笑的迷人又骚包。
“沈医生,那天我就看你喜欢吃城西的糕团,给你带的!”
说着龇着个大牙朝着霍廷枭挑衅,“要我说,沈医生还是要找个像我这样的对象,霍团长这样的啊,啧啧。”
沈青染哪里看不出来季秋白的调侃,顺着声,“季同志说的有道理,谢谢你的糕团。”
说着朝着楼上走。
身后传来一阵惨叫。
“霍廷枭,你疯了,腿断了还这么能打。”
“啊——”
“哦——”
“我错了,哥,我错了。”
沈青染嘴角轻轻翘了起来。
——
楼下的,季秋白捂着自己的脸。
“说好了打人不打脸。你不讲究。”
霍廷枭黑着脸。
让他来做事的,这家伙来撬他媳妇。
要不是腿不好,他绝对会给这家伙来上一套。
季秋白捂着被锤的脸,不满的嘟囔,“我得和你站在两面,不然以后谁给你通风报信。”
霍廷枭冷瞥了一眼猪头,声音难得的好了些。
“派克的钢笔。”
季秋白一个鲤鱼打滚。
“我现在好的不得了,你看看我哪哪都行。”
霍廷枭嫌弃的给了他一脚。
“干活去。”
季秋白屁颠屁颠的来回饶了两圈。
刚从裤兜掏出香烟,被某人瞪了一眼。
“别,我不抽,这不是工作习惯吗?”
说着自觉地拍了拍手,“这人早就踩过点了。”
“这里的东西一看就是故意扔的。”
“应该就是为了混淆视线。”
“还有那个脚印,不是仓促逃跑。”
“至于那个赵同志应该是个警告。”
“如果没有猜错,人应该是凑着嫂子来的。”
果然。
跟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霍廷枭本身就是特种兵的出身,探查间谍特务的线索也不是白学的。
经过季秋白的确定,更加肯定了。
季秋白有些吊儿郎当的跨坐在凳子上,晃荡着凳子腿,来回摇着。
“嫂子得罪什么人了?人家都找上门了。”
霍廷枭脸色阴沉,手指在桌面上来回敲击。
把刘振全一家的事情说了个透彻。
季秋白专业精神上身,顿时专业了起来。
“你说刘振全以前给你说的时候,他弟弟是个纯孝的孩子?”
霍廷枭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想法。”
毕竟他们曾经有接触过特务在国外变脸成了另外一个人,然后冒充当事人潜伏在划过境内。
“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这个原因排除了。”
季秋白点着头,“也是,他一个大学生,不值当这么大的代价。”
“那个顾教授的研究的领域呢?”
霍廷枭思考了下,“顾教授是经济学的教授,而他的女婿是专门研究人文学科的,暂时没有涉及到国家机密的部分。”
“对了,这个部分你看一下,秦首长从公安调出来的,关于顾教授女婿常鹏的死亡资料。”
季秋白抽出资料,一页页翻了过。
“霍哥,你看。”
霍廷枭顺着他指过去的信息看过去。
“这里显示常鹏这个人是卒中去世的,原因是长时间劳累引起的。”
“但是这里的供词显示,常鹏在死亡前出现了身体的异常,是由刘振国陪他去的医院。”
“你再看看这里,刘振国的证词,他说医生检查说常鹏是疲劳引起的身体不适,但是,这里记录的是,他的病历上显示有模糊。”
季秋白继续说着,“这里,显示当初公安是怀疑过这个的,但是常鹏的女儿常小雨作证说是的确医生那么写的。”
“当初公安经过确认后才结案,如果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霍廷枭眸光深邃,仿佛看不到光的深潭,浸满了深沉。
“染染说,这个常小雨对于刘振国十分的信任,不排除她为了刘振国帮忙做伪证。”
季秋白双手托着下巴,叹息着,“那这个常小雨也挺厉害啊,自己的命都要没有,还要包庇这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