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也可以多留一些照片。

张祈灵从自己的行李里摸出了陆明黎给的手机，摆弄着研究了一会儿后询问陆明黎：“里面的照片能打印出来吗？”

“可以，不过得回去才能弄。”说完了这个，陆明黎又缠着张祈灵继续摆出刚刚的表情。但令人失望的是，无论他如何缠，张祈灵都没再笑出来，陆明黎只能作罢，悻悻嘀咕着下次一定要记得拍照云云。

最后则是两人的战斗总结。

“哥，张岐山的这个计划很快就会宣布结束的，他们在这里堪称一无所获，又损失惨重，”陆明黎正了正神色，“他为了摆脱责任，可能会牵连到你，你找机会提早溜吧。”

虽然这是猜测，但让他哥做好准备是没问题的，张岐山又不是傻子，但弱点却过于明显，所以才会被上面的人控制着执行这个计划，虽然陆明黎不否认张岐山肯定还有自己的私心，但眼下这个计划堪称“中道崩殂”，为了保住九门，找人背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且张岐山那边实际上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张岐山会把那些活尸当做是一种‘方法’，”陆明黎注视着张祈灵，“哥，你是第二种，也是最直接的办法。”

要说在山里面探索了两年，除了各种文书资料外没见过其他的是不可能的，别忘了陆明黎在落单的时候还遇到过活尸呢，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着一众人进山的。所以张岐山还是有从带出过一副黑棺的，并且因为张祈灵的话，至今还未打开过，但见过了活尸，张岐山很快就会意识到棺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死而不腐不僵，甚至比活人还要厉害的，怎么不能算是一种“长生”呢？还有说法称人死了叫“羽化登仙”呢。

张祈灵思忖了片刻：“早期张家人有被试图做各种实验，比如说换血。”

“但是失败了，”陆明黎看过了那些资料，“你们家的血确实特殊，但不是谁都能有的，贸然换血跟制造死侍差不多，只会制造一些变异的活尸。”

所以他哥真的不能是宇宙人混血吗？比如说跟陨石一起降落地球什么的……不过从基因样本上来说，除了一段无法探查的变异基因外，其他的基因好像的确和人类的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