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容静儿又摇了头,她说:“她描完便烧了。”

那更是有问题,当初赵氏和班涌哪怕面对面都用书写对话,还烧了个干净,不就是怕他人听到或看到吗。

“你可还有印象,能否描摹出来?”墨焰还是不死心,实在是沈氏不能在再等了。

容静儿低头沉思片刻,道:“奴婢只能尽力一试。”

笔墨纸砚上官菲房中便有,立等可用。

容静儿画的并不快,墨焰有过目不忘之能,她将这一笔一划按照先后次序,深深印在脑海中。

容静儿的记忆力也还是不错的,虽然画一笔想片刻,但还是将此图完整的描绘了出来。

“图案很相似却缺少一部分,这不伦不类的要来何用?”萧暮廷觉得上官菲大概就是闲的!

墨焰拿起纸张,说了句:“去试试!”

地道中。

“不行孤去审问上官菲,她若想活命,不敢不说!”上官菲在水牢泡了一夜后,什么骨气骄傲的统统全飞了,一个劲儿的祈求萧暮廷饶了她,甚至连当初太后叫她到东宫的目的都招了。

墨焰阻止了他。

“她若是真想说,为何不直接倒个干净,这就说明她还是有所保留的,况且…”

“况且什么?”

墨焰没说尽,萧暮廷还着急了,他迫切的想知晓墨焰的所有想法。

墨焰叹了口气,见他这副充满求知欲的模样,本想咽下去的话还是讲了。

“况且,谁知道你这东宫还有没有奸细呢,万一消息泄露了,对方转移了阵地,我们就算开启了机关也于事无补啊,时间可不等人了。”

萧暮廷有些脸红,哎,终究还是给她留下治宫不严的印象了。

“那你说该如何?”一直打不开不也浪费时间吗!

“先试试我想到的,实在不行你在大刑伺候上官氏吧。”墨焰作为战警队长,也是冷情冷心的,她可不会怜香惜玉。

闻言,趴在洞口倾听的元彻元宝不禁抽了抽嘴角。

墨焰拿出容静儿画的图纸,对比了地道里的图案后,开始按照记忆中的次序,一笔一划在“梅花”上画起来。

当她画完中心那只瓢虫的最后一笔时,对面的墙板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