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错了,那家还有两个不住在本家的子女逃过一劫,还因着家产的分配闹上过公堂呢!”有个年岁稍长的中年男子一脸高深莫测的道。

见大伙儿讨论的火候差不多了,说书人清清喉咙继续往下说。

“这位客官看样子也是咱们洪州落籍好几代的老人儿了吧,他说的没错,这家的确有一男一女出来争家产,男子是个少年郎说自己是崔老太爷外室所生的老来子,女子也是位少女,那个崔老太爷的独子被赶出家的庶女!”

“啊…”此话一出,下头的茶客都不禁发出了感叹。

叹后,众人再次议论纷纷起来,有支持这老来子夺得家产的,说是嫡子已死,庶子理应继家业。

也有支持那庶女的,说是当年隐约知晓些内情,庶女之所一被赶出家门,全因嫡母的陷害,但人家是正儿八经写上了家谱的孩子,比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外室子名正言顺的多。

讨论来讨论去,末了众人又将注意力转回了说书人,让他别再卖关子了,赶紧说说最后到底是谁胜了。

“若说这究竟是谁胜了可就精彩了,今儿的说书时间那是如何也说不完的,要听下回分解,明儿个请早!”言罢,说书人将折扇一收,背着手头也不回的下了戏台子。

墨焰给隋清扬做了一个跟上的手势,两人便结了茶钱悄悄的跟上了那个说书人。

说书人似乎并不住在茶楼里,只见他径直从后院离开了茶楼,一路拐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

墨焰两人跟着他一直走到了死巷子的尽头,两人一惊,这家伙想做甚,明显是故意将他们引到此处来的。

果然,说书人在他二人怔愣之际,猛的转过身来对着虚空,道:“来者是客,客人何不出来与在下一见?”

呦,这人想是有功夫在身啊,居然能发现他们,墨焰腹诽,随即也不再鬼鬼祟祟,直接从围墙的一侧落在了说书人的对面,隋清扬亦然。

“二位少侠跟着在下作甚,难道是想原地打劫?”说书人笑眯眯的问,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又打开了折扇自然的挡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