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处理了小事,王守一开始关注大事,他拿起书,书上的画面开始变化。
那是一条又一条的时间线,最好和最坏的两个时间线作为参考坐标,其他的时间线在中间混杂其中有些甚至混杂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
王守一能够看到其中许多显示不够理想的灰暗,甚至是血红到发黑的糟糕时代。
现在看似平稳的局面用一句老话来形容那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暗流汹涌中,所谓“前朝余孽”第一个跳出来被人当枪使。
这个所谓的幕后黑手,倒也不是具体的某个人和某个团体,而是许多人和许多团体有意无意,甚至是本能的对于王守一现行方向的反对。
其中包括王守一已经换了,又一茬的身边的工作者。
“反正工作是不轻松,礼物也不敢收,整天还要摆个笑脸,我觉得累的透不过气。”被抓捕之后的安德鲁·加鲁鲁面色平静的说道。
他对面着名公共安全专家福尔华生先生似笑非笑的说:“就这?”
“你记得吗?在那之前,曾经有过一次集体学习。”
安德鲁·加鲁鲁用更加具有挑衅意味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哪一次呀?太多了,我不记得了。”
“送走上一批人,让他们去农场体验生活的时候。”当时明明不在场的福尔华生用仿佛旁观者,甚至可以说是作者的角度和笃定的口吻说道。
“那时候你还很瘦。你坐在靠窗的位置,你觉得自己是主角。当时就已经通知过你们关于组织下毒的新的司法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