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会自己演奏的乐器走街串巷,王守一并不意外自己已被淡忘。
他不在乎。
收敛了能量波动,王守一就好像这个战乱时代的所有流民一样。
作为一个符号被写在历史上,却没有多少人仔细看他的模样。
加上一点点知见障,没人认出报纸上的通缉令,战乱让识字率下降,基层组织基本熔断名存实亡。
他甚至参加了一次反对他的演讲,赞助太少只能和保安赶一趟。
给钱再多也只能坐在第二排,贵宾席上嘉宾一个比一个拽。个子最高的那个直接抢过了演讲者充当麦克风的个人终端。
可笑的是演讲的声音还在广播中不断响起。
这个高个子笑了,把手中的个人终端砸在桌子上,隔着那个演讲的小台子他最后看了一眼演讲者狼狈的样子,转过身来桀骜不驯的说。
“那些被奉承吹上天的人,最好永远别落地,不然吹的多高,就摔得多碎。”
“我们不需要头上再多一个人来指手画脚,你们这些家伙就已经够烦人的了。”
作为小型联军组织理想联盟的联盟长阴阳怪气的说法已经算是客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