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耶契科夫罗曼斯基还是了解自己的家乡,他说:“是害怕防寒的物资不够吧,我早该想到的。”
“王帅,我作为联军北极熊人第二联邦国分部元帅后补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明明了解族人的想法却过分乐观没有搞好宣传解释的工作。”波耶契科夫罗曼斯基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没有放松警惕,钱飞鹰双手左轮枪瞄准还没放下枪的目标,嘴上毫不客气的说道:“怎么,万邦有罪,罪在朕躬?你以为这是下罪己诏能解决的事情吗?你以为你是皇帝吗?”
“这里的人截留物资,那么原来接收物资的地方呢?他们吃不饱,穿不暖,那就让他们周围的农庄城镇甚至城市全都失去安全感,全都这样截留物资!”
“以后每一次我们要救人,难道还要先和这些人打一场内战吗?!”钱飞鹰脸色越来越难看,嗓门也越来越大。
王守一说:“你们也别吵了,确定这里面有问题,我们能做的也就是换一批人来调查当年那批人和那些事情,现在建立起了新的规则,如果没有到谋财害命的程度我们还是要尽量遵守我们定好的规则。”
“你们要是实在不满意,等我走了你们自己去改吧,到时候已经是新形势新情况新问题,就得靠你们自己去解决了。”王守一骑上摩托把摩托发动起来在摩托的轰鸣声中说道。
长长的路终于走到了尽头,一群孩子藏在山脚下的阵地上像模像样的警戒着。
对了口令,王守一等人这才被放行。
走到农庄附近的大路上,一行人在沉默中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