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与失望，随即又化为一抹自嘲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自己太过天真，竟相信了这短暂的美好。

封清凝穿过纷飞的雪花，匆匆踏入季氏集团的大门，心中五味杂陈。

公司内部依旧繁忙，却少了往日的喧嚣，她不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封秘书，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

她穿过走廊，昔日熟悉的同事面孔变得稀疏，那些与她并肩作战、嬉笑怒骂的朋友，如今已不见踪影。

她停在一个空荡荡的工位前，那是她曾经的好友小李的位置，桌面上只留下一盆枯萎的绿植和一张空白的离职单，她轻轻抚过那些冰冷的痕迹，眼眶不禁泛红。

封清凝紧咬着下唇，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困惑。

她猛地转身，快步走向季思寒的办公室，决心要一个答案。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她一把推开门，只见季思寒正伏在案头，专注地审阅着文件。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与她相遇，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封清凝几步走到他面前，将手中的一份离职单狠狠地摔在他的办公桌上，声音颤抖：“季思寒，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开除我在公司的朋友，你是在报复我吗？”

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