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摸一下白榆的鼻子,一会又亲一下额头,对着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腻歪半天才依依不舍起身走进浴室洗澡。

从浴室出来,直接去衣帽间取了蓝宝石项链,走回卧室,重新将项链戴到白榆脖子上,似乎安心了一些。

直到凌晨两点钟,简韶阳依然烦躁,怎么也睡不着。

索性坐起身打开壁灯,越过白榆伸手到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拿到白榆的手机,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输入密码点开微信。

房间的壁灯折射出暖黄的灯光,很温馨,却不妨碍简韶阳的眼睛透出渗人的寒光。

他死死地盯着对话框里的两万元的转账记录,还有白榆在水槽边处理龙虾的照片......

白榆翻了个身,嗓子干的难受,咳了一声坐起身,迷迷糊糊说道:“韶阳,我要喝水。”

简韶阳冷着脸把手机扔进被子里,起身走出卧室,过了一会端来一杯温开水递到白榆唇边。

白榆喝了一口,抬头看简韶阳,眯着眼睛痴痴地笑着,“谢谢。”然后倒头又睡了回去。

*

白榆上午下课后就去了司徒鹤立家里,他在厨房里忙活,司徒鹤立靠在吧台边和他闲聊。

“咦?你项链又戴上了。”

白榆低头看了一眼,他竟然都没注意。

司徒鹤立拿过一个西红柿,抛起来又接住,“你酒量也太差了!”

“你后面跟苏溪喝到几点?”

“你趴下没多久,她也懵了,一直在那里说胡话。”司徒鹤立说:“然后那三个流氓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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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忍不住笑道:“流氓?你怎么这么形容。”

“不是吗?你家简韶阳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给我一拳,蛮不讲理。”

“那就不好意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