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蛊刁钻,触碰孕妇会成为益虫,但若是碰见未经人事的处子,会成为阴毒。”
听这话,萧茹瑾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这就是为何那日她碰到蛊虫尸体的一瞬间,那虫子成了白色。
可南疆蛊术、芙媞……
萧茹瑾面上划过冷意:“你跟南疆人是什么关系?为何会有蛊术如此精湛之人跟着你!”
捡到蝉茗是个意外,宋慈同她讲过,宋家商业发达、遍布全国,她是年轻的时候去南疆边境处商贸才碰见蝉茗的。
可这个芙媞——
该死,但凡她再多想想,就不会察觉不到陆续出现的碧绿眼眸之人,定有古怪!
萧茹瑾是想着蝉茗,才对芙媞不够提防。
这瞬间萧茹瑾想了许多,南疆国弱,近来轮番用蛊术入侵大漓是有动乱发生?
但她想了许久,却听盛柏松摇摇头:“娘娘不必忧心,小王是恨父亲、祖父、乃至整个盛氏皇室,但不会做出通敌为奸的歹事。”
说完他转头,望着芙媞目光痴缠:“我同芙媞相遇,是个意外,她是上天赐我的救赎。”
“四十余年我花天酒地,将自己堕落成最无深浅的王爷打消圣上疑虑。我伪装如此好,好到以为这辈子我也会那般软弱下去,真成个废物胖子、蹉跎至死!”
“在这时我碰见了芙媞。本王的芙媞。”
“芙媞被家国追杀,逃到南疆边境,本王救了她。”
“她为报恩情与我在一起。从那时开始,我才知道原来南疆蛊术这般神奇!不愧是与北羌傩血齐名的宝物。从曾祖父至今,所有大漓人都痛恨南疆北羌的根源!”
“报恩?”
萧茹瑾嗤笑,抬眸看着一边恭顺前辈的异族女人,并不信。
“盛柏松,你当哀家是痴儿?”
为人主者,哪儿会信情情爱爱、以身相许!
盛柏松知道萧茹瑾不相信,没有多劝她,只是讽刺。
“你们萧家人啊,就是这般,高高在上、瞧不起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