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茹瑾一愣,没想男人看得如此透彻。

“我、我没有——”

“盛、景淮!”

“没有就证明给本王看。”

盛亓用力的捏住女人的肩,眼睛都有些红了,浑身带着寒意。

萧茹瑾哭了,豆大的泪珠滑落:“盛景淮,求你等等……”

她哭得盛亓心烦,胸中疑惑越来越盛。

盛亓像是要把萧茹瑾的骨骼都撕开,看看她的心到底在想何事。

“你明明也想要,阿瑾,告诉我你瞒了我什么?”

“是这里,有问题?”

男人眸色幽深,掌心如感应到似的摸上小腹。、

四月本来应当显怀了,但萧茹瑾向蒋神医请教过,调了能够延缓胎儿生长的药。

现在盛亓摸上还是平坦的。

可形态不显又如何?

孩子长得极为康健,不久前见过外祖母,还对宋慈踢了许多脚。

怕是下一秒就会抽动。

萧茹瑾吓得要命,哭声尖叫:“不!不是!”

“我只是讨厌你,你折辱我半年还不够?这般混账事要做多少次才满意?”

“你是将我当人,还是青楼的妓子?”

“盛景淮,你是汉人,不是野兽般低贱的北羌人,别叫我看不起你!”

萧茹瑾责骂完,室内陷入深深的沉寂。

她都不敢睁眼,也能察觉到男人如刀冰冷窒息的眼神。

二人彼此了解,所以她深知盛亓有多在乎体中血脉的事情。

萧茹瑾悄悄道了声对不起,别过头丢下最后一句。

“冥昭王,你自是可以用哀家身体解毒,但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哀家令先帝蒙羞,当以死谢罪。”

说着萧茹瑾放下挣脱的力气,如一条死鱼,躺在盛亓面前任君采颉。

她有赌得成分,盛亓此人要是怒极,其实也不会在乎这些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