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的眸光逐渐深邃,极为认真,一步步朝相垚走近。
“现在知道怕了,相垚,有点晚,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想试试。”
沈青竹喑哑着声音,眉毛上扬,嘴角洋溢危险的笑容。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本就离得不远。
相垚不敢看沈青竹的眼神,偏过视线向后退一步。身体靠在门上。
不知为何他感觉沈青竹好像要吃了他。
此刻他像是要被强迫的少女。
“沈哥,我开玩笑的,再者我身上有伤。”
“既然有伤在身,那你别挣扎,伤口就不会裂开。”
沈青竹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满足又带着些挑衅。
一手撑住相垚身后的门,另一只手按在相垚的肩膀上,直勾勾的看着他。
雷鸣般的心跳声在密闭狭窄的房间内响起。
相垚分不清楚是自己的心跳还是沈青竹的。
总之,相垚的心很慌,突突的跳,身体紧绷,双手无处安放,后背因为紧张冒出细密的薄汗。
沈青竹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呼吸滚烫而灼热,喷洒在相垚的脸上。
相垚的心忽的收紧,不敢再看沈青竹的眼睛。
他不敢乱动,生怕伤口裂开流出的血伤到沈青竹。
此刻他真像一只弱小无助的小白兔。
“抬头,看我。”
沈青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句话相垚也曾对沈青竹说过。
沈青竹在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