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过去了,正在发烧。”
困顿的语气中充满了紧迫感和担忧,“我们必须赶紧下山去找大夫。”
施红溪点了点头,虽然她的腿脚受伤,行走不便,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跟在困顿身后。她的心中不断默念着文渊的安危,祈祷着他能够挺过这一关。
当他们急匆匆地回到庄子时,刘婉蓉已经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
她的目光在文渊那惨白的脸色上停留片刻,慌忙扑了上去,悲声呼喊:“老爷,老爷!你醒醒啊!”她的声音中满是无助与恐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夺眶而出。
马康宁很快赶来,他面色凝重地检查着文渊的伤势,眉头紧锁。
片刻之后,他转头看向刘婉蓉,语气坚定地说道:“不行,东家的伤太重了,必须缝合。”
他转头看向刘婉蓉,“你的针线活儿最好,婉容,你来缝。”
“我……我……”
刘婉蓉闻言一愣,手中的针线活儿虽然精湛,但将人当成布料来缝合,她从未干过这种事情。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脸色也变得愈发苍白。
“你就把东家当成一块布料,快点,放心,一定行。”
马康宁看出刘婉蓉的犹豫,连忙鼓励道。
施红溪见状,紧张地询问:“老马,这行不行?你有没有把握?”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放心,人跟牛没什么两样。”
马康宁说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之前那个产奶的母牛,不就是刨开腹部掏出来死胎,才好的?放心,按我说的做,保证无事。”
众人听了马康宁的话,虽然心中还有些疑惑和不安,但想到文渊的伤势刻不容缓,也只能选择相信他。
马康宁接着解释:“都放心,东家的伤不重,只要缝合起来,不出三日,必然大好。这一点,我有把握。”
最终,还是刘婉蓉鼓起勇气,颤抖着拿起针线。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既想救文渊,又害怕自己手艺不精,反而害了他。
“我,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