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把大把的金条藏在冰冻牛的肚子里,他也不嫌脏。
再说了,他在自家的库房里突兀地放一条冻牛进去,能不让人起疑吗?
真的是掩耳盗铃一样。“
张伟:“哈哈,说起这个,我们苏北也有一个,好像有个县官把贪来的银子都塞进县衙的墙边里。
结果他要卸任时不好带,直接砸墙把县衙砸塌了,结果才被人发现了他贪污的事情。”
卓不凡:”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山西有个参政贪的太多,被人举报了。
结果我们的人去查,死活查不到赃银在哪里。
查到后面,还是他的一个小妾争风吃醋才把他的秘密说了出来。
原来这个贪官,居然把贪来的银票缝在小妾们的贴身内衣上,我们督察院的人没有贴身搜查女眷,所以才一直没发现。
这位参政真是个人才啊,可惜就是银票分配的不够均匀,才导致有人吃醋反水了。”
…….
老友相聚,酒肯定是要喝到尽兴的。
几轮老酒下肚后,卓不凡说道:“卓然,你家大丫头今年十五了吧?
正好我家那小子今年也是十五,去年还考上了秀才,怎么,咱俩结个儿女亲家如何?”
张伟听到这样,酒醒了一点,他可舍不得就这样稀里糊涂把宝贝女儿许出去,但他也没有直接反对卓不凡。
张伟说:“儿大不由娘,现在孩子们的事,得问问他们自己愿不愿意。
这样什么时候你把你家小子带到南京去,让两个年轻自己认识一下,再看看他们自己的意愿,如何。”
卓不凡:“也是,我们都是开明人,可不兴聋婚哑嫁。
行吧,还得看孩子们自己的缘分。“
喝到最后,张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房的。
只是在周师爷第二天早上来汇报时才知道,昨晚两人到最后都喝的东倒西歪。
卓不凡也是在苏北会馆休息的,只不过这会他已经早早醒来去衙门上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