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小猫不小猫的问题。
重点是,别的男人!
而且还是梁王萧殊羽这种,深浅难测野心勃勃的男人,她怎么可以和他聊小猫!
桑觅疑惑:“不聊小猫,我难道聊小狗吗?可我只有小猫啊,又没有没有小狗。”
谢择弈说:“觅儿是我的妻,只能和我聊小猫,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桑觅老实巴交地摇了摇头,困惑不解地说道,“我和碧珠天天聊小猫呢,难道碧珠是我的妻子?”
“觅儿——”
谢择弈生气了,甩开了她微凉的手。
存心要气死他的坏觅儿,坏手冻着去吧。
他不捂了。
桑觅对他突如其来的恼火,毫无头绪:“你怎么又生气啦?”
谢择弈靠着马车,两眼一闭:“我回去就找块坟地,把自己给埋了。”
“别生气嘛谢择弈。”
桑觅小心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谢择弈故作高冷。
桑觅思索一番,凑近他,温声细语地说道:“我给你烧纸钱好不好?你别生气了……”
谢择弈嘴角微妙地抽了抽。
“我看你是真想气死我。”
桑觅一脸无辜。
搞不懂他为什么老生气。
这回她都没有杀人呢。
哄也哄不好。
都说给他烧纸钱了,他还气。
还是碧珠好呀,给银子就乐呵呵。
谢择弈将视线转回来,认真地看着桑觅:“我是吃醋,你明白吗?觅儿和别的男人多说半句话,我都会吃醋,心里发酸。”
桑觅茫茫然,一知半解。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懂他为什么生气了。
谢择弈补充道:“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觅儿得明白的,我是夫君,夫君只有一个,夫君是觅儿心悦之人,觅儿可以和夫君聊小猫小狗,路边的野男人不可以。”
桑觅不知道他在罗里吧嗦什么,但她听懂了,他在骂萧殊羽是路边的野男人,于是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