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觅不禁有些恍惚。
又是涓渠。
难不成,那水里真有什么拔头的妖怪吗?
——
回家后的桑觅,独自静坐着。
她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木头鲁班锁。
脑中,一团乱麻。
她实在是没有多少分析能力。
思来想去,最合适的办法似乎是跳到涓渠里去找一找,到底有没有她的妖怪同伴——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妖怪,会不会承认她。
还有,谢择弈……
谢择弈抓住了她,到底是先用刑,还是直接砍头?
这一切,好像取决于她的嘴巴硬不硬。
桑觅闷闷不乐地丢开了鲁班锁。
捏了捏,自己的嘴巴。
她上下左右扯动着嘴皮子,没什么感觉。
桑觅还没有捏出个所以然来。
门外,便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谢择弈迈步而入,正好看到桑觅在玩自己的嘴巴。
桑觅连忙放下了手,眼皮跳了跳。
一脸的做贼心虚。
他查出什么了吗?
到底是用刑?
还是砍头呢?
桑觅垂眸,干巴巴地出声:“谢择弈,你……你回来了……”
“嗯。”
谢择弈应声,一派自然地坐在了她身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