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觅微微怔着,看他。

谢择弈继而补充道:“这些书学的学生,生在盛世,年纪不大,经不住什么盘问,事发突然,想知道谁打死了人很快。我将他们分开盘问时,张祁勉的表弟袁路,有意要替他表兄认罪,但死者受击打致死,凶器就在现场,脑袋上的伤口位置偏上,袁路身高矮小,并不能造成这种伤口,此等细节,仵作给出的述词中也会详写,简单的盘问之后,就能知道谁动手杀了人。”

桑觅脑中,浮现出他所说画面。

“你看到了尸体?”

“觅儿害怕?”

“没,我是说,你观察的真仔细。”

“那倒没有,只是事实太过一目了然。”

谢择弈语气平淡,桑觅的视线有些闪躲。

她过去一趟,连个死人都没瞧见。

而且,这个杀人凶手,暴露得实在草率。

桑觅一是耻与为伍,二是想到,自己往后,也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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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择弈只当她对死人感到害怕,便又过来抱她:“这次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张祁勉窃了罗松的文章,据为己有,双方发生了冲突,事发时,另有两人在场,碍于张公子的身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们不愿作证,但依照律令,这种情况下,拒绝提供证词,也是一项罪名。所以,后续的审理,也会很顺利。”

桑觅含糊地接话:“那、那挺好的……”

谢择弈却幽幽道:“不太好,罗松是望京小吏之家,能够上国子监书学,必是才学突出,自小苦读,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桑觅眨了眨眼睛,想起了柳元良的一番话。

“他是寒门?”

“是吧。”

“我姐夫说,朝廷里,有人扶持寒门,有人支持士族。”

“这也没错。”

桑觅再度,推开谢择弈:“你谁也不站。”

谢择弈很快巴巴地贴上来。

“只能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