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谢择弈伸手碰了碰小乌龟,一点一点地指着缩进龟壳里微妙的细节,给她解释冬眠之事。
桑觅半懂不懂地听着,仍是有些半信半疑。
“好吧。”
他最好不要骗她。
要是被她发现他在骗人,得把他剁了塞进龟壳里。
这家伙长得还挺高大的,不太好塞。
桑觅抬眼打量着谢择弈,藏着心思暗暗撅嘴,苦恼于怎么将他杀了剁碎塞进一个很大的龟壳里时,心弦错乱的谢择弈压下莫名的紧张,以合适的距离与姿态,替她拉了拉身上披着的冬肩。
不知道是不是说了太多的话,他有点口干舌燥。
天气很冷了,她看上去好像,随时都会被凌厉的风雪给冻坏。
孱弱,又潜藏着不可捉摸的危险。
她那双漂亮的杏眼,仿佛只要动一动眼波,便有着轻而易举将他的心碾碎的能力。
谢择弈下意识地靠近了她几分,很快又退了回来。
“抱歉,我,我有点失礼,你的……有点掉下来……”
桑觅侧头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披肩,不懂他在干什么,索性不以为意地冷睇了他一眼。
是因为冬天不爱洗澡,所以这男人神经兮兮的吗?
不知道。
反正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