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没发酒疯,想当初她怕自己酒品不好,一个人在出租房里喝了许多酒试酒量,又拿手机录了自己一晚上。
录像结果显示,她除了喝过酒上头了爱发点牢骚,还有点多愁善感之外,没闹什么幺蛾子过。
所以,昨晚应该,也差不多吧?
温洛月期待地眼神投去,赫连鸷不禁笑了起来,逗趣着:“月儿昨晚可是将我好一番折腾。”
折腾,哪一种折腾,这话里有话,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
温洛月咬着手指头纠结了半天,“我没说什么,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吧?”
她还是个小孩子,第一次喝酒发点酒疯,应该,很正常?
赫连鸷嘴角依旧挂着戏谑地笑意,拧了热帕子递给她擦脸,“月儿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
那岂不是,他说什么,月儿都会信?
温洛月犹豫着摇摇头,眼神十分迷茫。
都是一点很零碎的片段和画面,一点都串联不起来,记不清,根本记不清。
“月儿昨夜说,要同我一起回皇陵去。可还记得?”
赫连鸷空口白话,凭空捏造,说完,眼神紧紧盯着温洛月的神情。
嗯,这话倒像是她会说的,本来在这三山县跟赫连君寒的人对上,就已经很危险了。
让赫连鸷自己回皇陵那边,她也确实是放心不下。
这话没毛病。
“还有呢?”应该没其他别的什么了吧?
这就信了?赫连鸷眼底透出一抹淡淡的诧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平生第一次忽悠人,就大获成功了。
“还有,月儿还说,陪我在皇陵住一段时间,直到我被召回京。”
赫连鸷说完,自己都有点不自信了,眼神逐渐闪躲。
前半句还可能真假参半,后半句,就真的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了。
温洛月的家在京城,家里还有她牵挂的家里人,怎么也不可能会陪着他住皇陵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