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之前对左丘的怀疑,他现在更多的是担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即便再聪明,但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稍有不慎,便会死无全尸。
山猫看着陆山民的表情,在心里叹了口气,淡淡道:“听梅姐说,派出去盯着纳兰子冉的人发现他最近有所异动,能让他再次站起来的人只有左先生,我相信他有自保的能力”。
陆山民缓缓睁开眼睛,“大战将起,让张忠辉和东海那边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嗯,我昨天已经和阮总沟通过,张忠辉是个激灵人,已经在做准备了”。
“有信心吗”?
“我、、”山猫心头震动了一下。
“任何战争的本质都是金钱,从现在开始,明面上的一切你来负责总调度,包括东海和江州”。
“山民哥、我、、”,山猫狭长的双眼含着泪花。
“做不到吗”?陆山民含笑问道。
“山民哥,我何德何能、、”。
陆山民拍了拍山猫的肩膀,“我所有的家产就交给你了”。
山猫眼泪夺眶而出,低声抽泣,哭得像个孩子。
小妮子看了眼车内后视镜,撇了撇嘴,“哭哭啼啼,像个娘儿们”。
“我是太激动了,控制不住”。山猫擦了擦眼泪,哽咽的说道。
“好了,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那您呢”?山猫担忧的问道。
“命是越拼越硬,以前死不了,以后更死不了”。
山猫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山民哥,有什么拿不准的,一定要告知我一声”。
陆山民笑了笑,“放心吧,我还没自大到无视任何人的意见”。
汽车开到天京财经,陆山民远远的看到一袭黑色风衣,海东青正站在学校大门口对面的出租屋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