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凭深深的看了她几眼,转过身,扶着栏杆慢慢的往上走,双脚仿佛灌铅似的,每一步都抬得很艰难,打开书房门,又背着手把门给关上。
而沈母在他进门之后,脸上的神色已然淡了下来。
她将孩子抱给保姆,一句都没交代,随便抱去哪里都好,就是别在她眼前晃悠。
心腹递给她一杯温水,小声问:“太太,找苏小姐的人已经派出去了,也已经有下落了,在等您指示,什么时候合适把她接回来?”
沈母慢悠悠喝了两口水,神色淡淡的,“你说,有没有可能,在回来的路上,她出点什么意外呢?”
“太太指的意外是?”
心腹的神色,是要取命。
“死太便宜她了,活着才是最煎熬的,就让她身上出点意外,但人清醒着,”沈母将水杯递回去,“毕竟是条人命,她还年轻,这辈子还有得好活。”
心腹附和道:“还是太太心软,您放心,我会做得隐秘些,和之前那些女人一样。”
……
沈凭疯狂的给岑舒打电话,打了很久也没人接通,他意识到不对劲,用别的,岑舒从不知道的号码给她打,响两声就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