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眯了眯,他冷不丁道:
“舟哥,你不会在偷听吧?”
四周安静一片,似乎没有人。
但张北熟练的选择不信。
“出来。”
没两秒,张六六老老实实的从一边的病房中无声走出。
没等张北质问,张六六主动一躬身道:
“我刚被喊来,在您开口询问前,他们正好起身去换衣服。”
张北:“………………。”
朕,无话可说。
自己果然还是太嫩,连躺平都能躺出社死的模样。
那,再定一个小小目标,起码得装出一副首领样,不能老社死吧?
朕不要面子的吗?封口,必须封口。
一会还有更多人要来呢!
怀揣着一肚子沉思,几分钟后,张北等到了重换回衣服的另两人。
瞪着一脸严肃冷峻中带着无辜的张景舟,
“刚才的事你们不能说出去。”
张景舟带头一脸严肃:“是。”
所以果然是全听了个精光吧!
……算了,脸皮什么的,丢着丢着就越来越厚了嘛。
练脸皮,就当练脸皮,反正是自己老祖宗,丢也是丢家里,不亏,不亏。
长叹口气,张北带队走出病房。
……
略过一些琐碎的出院小事,就在他即将离开医院大楼时,
一个中年人从旁边的等候椅上站起,笑着朝张北伸手道:
“同学你好,我是黄宝福的父亲,黄嘉致。”
打定主意握死一个“装”字,张北微笑:
“原来是黄家主,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