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乍看咱村杀猪匠……。”
“别胡说,贶老二(杀猪匠)人不错的,就是长的磕碜点,凶点。”
“嗯哪呗,话可不敢乱说啊!人不可貌相,人家可不背这个锅。”
“我也觉得……我每次看他拿刀杀猪那个狠劲,都心惊胆战的。”
“别放屁,听俺爷爷说,杀猪的身上都5戾气,鬼都不敢靠近,所以,他们的样子才变得狰狞可怕,可别冤枉好人。”
“嗯哪呗,咱们村里的猪,都是他杀的,人不错的。”
“那到底是谁?”
“我觉得棺材铺的那个伙计,就是和老跑头一个姓,姓酱那个人……。”
“据说他是个外地人,有人说他在家乡把人打坏了,逃过来的,他胆子很大,力气也大,会不会是逃犯……然后……。”
“有可能是他,来这里好几年了,平日里不爱说话,性子孤僻,,咱们也不了解他的过去……。”
“我的妈呀!你们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那个,到底是谁?吓死我了?”
人们议论纷纷的。
王大贵抽着烟,一边走,一边问我怎么看?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等警察来了就知道了。”
他没再说话,默默看着走着。
我不能把凶手样子的告诉他,知道的越少越好,不能打草惊蛇。我一边走,一边不动声色的仔细观察他们,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是有疤痕的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揣测着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人们都怕了。
我们在野外,山上,河边,丛林……甚至冒险进山洞里寻找,没有。
我一边走,一边学着从书上看的,学那些侦探,观察路边有没有异常,可我毕竟不是侦探,一点线索没有找到,有点泄气了。给自己打气,不要气馁,这个人再厉害,也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可我们找了好久也没有,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的,满脸大汗,有人累的小声发牢骚,有脾气不好的咬着牙骂凶手,这个时候,要是知道谁是凶手,人们非得手撕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