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忽然站起来,咬破食指,掏出一符咒,把血抹在符咒上面,又开始念念有词……
少顷,大喝一声,把沾血的符咒抛出去了,纵身一跃,掏出桃木剑砍去,别看师父是个暮年老人,可此时的他,犹如一个年轻人一样动作灵敏,出手迅速,砍中那几个鬼。
几个鬼被他砍中,无声无息的落下来,犹如一片片树叶一样落在地上。
“安生,快,快拿火柴看看。”师父喊道。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我的兜里还有火柴,那是给师父抽烟用的,刚才鬼打墙时都忘了,真是猪脑子。
我赶紧擦亮火柴,在小小很快一闪而逝的火焰下,我看到地上的鬼惊呆了,竟然是两个纸人,脸色惨白,猩红的嘴唇,被人点睛,样子恐怖,已经被砍成两节截了,一个穿着红衣,一个穿着绿衣。
都说纸人不能点睛,要是点睛,就会作祟,看来这是人为的,冲我们来的。
我心里一沉。
一向稳重的师父也懵了,自言自语的说:“咱们这是挡了谁的路了。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问他,师父不再说话,倒背着手和我去了春华家。
原以为,她会好多了,明天我们就回去了。
可进到屋里,傻眼了。一家人围在春华前,婆婆抹眼泪,公公唉声叹气的拿着旱烟袋急的团团转,看到我们,老两口赶紧围上来,老太太问我们,小儿媳妇怎么样了?我嘴快,告诉她没事了,已经好多了,让他们放心。
老太太却气哼哼的说,“真是作孽啊!她心眼太小了,本来以为她老实,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害人的东西!”
老头也骂骂咧咧的,说当时就不该同意这门亲事。
告诉我们,她是个孤儿,在云南姑姥家长大,在外打工时和小儿子认识,当时,因为她家太远了,回一次娘家太费钱,家里不同意。
可儿子马彪死活都要娶她,没办法,只好同意了,没想到,这么一个老实巴交,走路都怕踩死一只蚂蚁,人畜无害的人竟然会害人,真是家门不幸啊!
老马头叹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