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宏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当场炸毛。
“谁给你的勇气诋毁上清宗?”
顾浔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一个上清宗还吓不到他。
“怎么所有人都要像你一样只会仗势欺人?”
季凤听到顾浔如此诋毁深爱的齐师兄,怒不可遏。
“小贼,有种你再说一遍。”
顾浔一副无所谓的欠揍的表情说道:
“我说十遍二十遍,你又能奈我何。”
“像你这种青楼里练出来嘴上功夫,除了比较能‘服软’,就只剩叫唤了。”
“怎么,以为现在叫唤几句,晚上就能爬上情哥哥的床,对号入座,泛海乘舟,一浪接一浪。”
闻言,满永安咧嘴大笑,苏兄弟这话真他娘的江湖,不带半个脏字,便把这臭婆娘骂成了青楼卖肉的。
姜颖看着满永安一脸不正经的坏笑,半天方才反应过来顾浔说的什么意思。
她羞红着脸看向雾魉,雾魉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在京城时,早就习惯了公子开黄腔。
倒是许久不听公子骂人,听起来格外亲切,就像相逢久别的故人一般。
姜颖感觉顾浔体内像是有两个人,一个冷酷如冰山 ,一个又不羁似原野的风。
就比如当下玩世不恭的顾浔,与先前那个冷酷的顾浔,就判若两人。
其实大多数人都有两面性,白天乐观开朗,黑夜里或许就是半个孤独患者。
在冷酷之人也有热忱的一面,在热忱之人也有潮湿的自己。
“以前他也会这样?”
雾魉点点头,冷酷的是夜主,不羁是挨千刀的老四。
“公子是个有趣之人。”
好像他也只能这样回答姜颖。
姜颖一脸无语,这叫有趣?不应该是复杂吗?
听到顾浔如此放荡之语季凤,脸如火烧,不知是气红的,还是被顾浔一语中的羞红的。
“狗贼,看剑。”
说多少话,都不及在这狗贼身上捅一百个眼子来的痛快。
顾浔身手满永安是见过的,就凭这动不动就要咬人的母狗,想要伤苏公子,一百个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