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过一个守城士兵,指着城外的柳州军营问道:
“怎么一夜之间,多出来这么多军营。”
守城士兵被余遂的酒气熏的差点呕吐,吞吞吐吐道:
“昨夜卯时起,城外的便有延绵不绝的火光涌入敌军大营,小的猜测,应该是柳州大军的主力到了。”
余遂气的一巴掌扇在士兵的头甲上,疼的呲牙咧嘴的同时,怒道:
“不会派出斥候去探明情况吗?”
“从卯时起,徐大人已经陆续派出几十斥候出城,至今依旧没有一人归来。”
听到‘徐大人’三字时,余遂心中越发窝火,一脚踢在士兵身上。
“徐大人,徐大人,一口一个徐大人,究竟他是将军,还是我是将军?”
“还有,城下外异样,为何不叫醒我。”
那名算是千夫长的士兵满腹委屈,当即回道:
“让人去府上请你,说你去青楼了。”
“又派人去青楼,说你劳累过度,已经休息了。”
“小的怕打扰到将军清梦,便就没有在让人去请你。”
余遂又是一脚踢在士兵身上。
“你理由还挺多,嗯?”
恰逢一夜没睡,一直呆在城头徐元看到了这一幕,当即上前扶起被踢倒在地的士兵,怒斥余遂道:
“余遂,作为守将,敌军已经兵临城下,你去青楼喝花酒也就算了,还是对士兵 非打即骂,你配做一个将军吗?”
“等到余成将军凯旋之时,我必然要将这些日子你的所作所为一一道他听。”
听到徐元要将自己的事情上报给大哥,余遂当即内心一片慌乱,感觉上次被三十军棍打的开花的屁股,又在火辣辣的疼。
“徐元,私下里说人坏话,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当面过过招。”
整个明州他只怕两人,大哥余成,城主廖杰,除了这二人,他谁都不给面子。
“你要是敢乱嚼舌根,我一定割了你的舌头,不信走着瞧。”
看着余遂离去的背影,徐元气的脸色发黑,有余成在时,他乖的像是一只狗,见谁都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