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在韩五眼里,敌军脑袋和银子画上了等号。他的战马上时刻挂着两个大麻袋,装脑袋用的,每次出去必有斩获。升官不升官的无所谓,但是你银子得到位,不给就闹事。
他也当过官,可社交能力太差和同僚老是大打出手,他爱财又颇讲义气,混不进圈子里,很快就会被撸下去,久而久之,他就成了最牛逼的大头兵。
发赏银的军需官被他揍过很多次,用他装脑袋的麻袋先扣上再揍,打完也知道是韩五打的可没有什么有力证据,后来几乎就没人敢克扣他的钱了。
这也导致他的上官对他不喜,银子有了,可功劳就给他抹去了,直到遇见呼延通这个将门子弟,他不嫌弃韩五。有呼延通的关系,大部分人给他银子给的也痛快,二人又成了好友。
现在的韩五已经26了,十年老兵,还是个大头兵,在呼延通眼里他即是手下又是大哥、朋友、参谋等复杂的关系和情义,在韩五眼里则是“银子给到位,万事好商量”你能帮俺多要到银子,就是俺的好兄弟。
这段时间,韩五的后背上生的满是脓疮,恶臭无比,找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现在他躲在马料堆里睡觉呢。
呼延通在马料堆里把他刨出来,韩五下意识的一拳过去,呼延通习惯性的躲开,显然呼延通吃过这方面亏。
韩五看到是他,就重新躺下说道:“何事?能砍西夏人脑袋了?”
呼延通说道:“嘿嘿,现在不能,但是可以去砍贼人脑袋!”
韩五撇嘴道:“哼,贼人脑袋又没西夏人脑袋值钱,没意思,洒家不去!”
呼延通知道他的性格,开始忽悠:“这次不一样,这次你可以阵前斗将,斩一个头领一百两,头目二十两,贼兵也不值得你出手不是?而且他们的头目以上的不少,有数百!”
呼延通也不知道梁山多少头领头目,他只是忽悠,但这招管用,韩五一骨碌坐起来问道: “当真?去哪里?”
“山东!”
一听山东,韩五又躺下了,闭上眼睛问道:“主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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