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圣人有云:小棰则待过,大杖则逃走。此非不孝也!秦末陈王曾振臂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父无道,则谏;君无道,则反。赵官家这位君父无道,我等就尊先贤之志,反了他娘的!”
不少头领们都跟着大喊:“反了他娘的!”
呼延灼和彭玘也被请了来,只在角落里默然不语。王伦请众人分吃了御酒,便令各自散去,操持各自的职事。
呼延灼两个人,便慢悠悠地朝后山走,刚回到小院,就见秦明与韩滔联袂而来,手里捧着两个酒坛,提了一个大食盒。
彭玘顿时笑了起来:“你瞧,梁山也忒心急,这么快就来劝降我两个了!”自去接了食盒,呼延灼只默不作声。
秦明也是都统制,与呼延灼两个在东京城时也彼此熟识,顿时大笑了起来:“还是彭老弟聪明,我两个就是来劝降的!”
他四个酒碗里倒满酒,便说:“方才朝廷派来招安的官员嘴脸,二位也看到了吧?朝廷欲如何处置我等,二位也听到了。若叫我老秦说,诏个鸟安!诏了安,似我等这样的降将,便多了一层罪皮,那些文官什么时候想起了,什么时候就整治我等,这叫什么?这就是一日为贼,一世为贼!”
“若要洗脱贼名,诏安何如做个从龙之功臣?二位兄弟,你们说是也不是?”
彭玘却已经想开了,端着酒碗喝了一口,道:“那御酒滋味还不如这梁山的酒。俺在这小院是待够了,若能脱身,便似飞鸟出笼,俺是自然愿意的。呼延兄,你如何打算?”
韩滔就添了一把火:“我梁山亦组建了一支千人重骑,始终难得其中三味,若无精通此道的人来统领,我中原的重骑兵,可就彻底断绝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