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挠了挠鼻子,“刚才我在外面,听到您吩咐杨大哥办的事。”
孟长青让他坐下说。
八方说:“这样做,不是更容易暴露?虽说您关照他们不要表明身份,可您也说过,只要是人做的事,难免有疏漏。”
“既然我开了路引,就不怕有人查到我头上。”
“您这样做,卫大人将来要是知道,恐怕要责怪您。”八方转念又想到,“不过,那个人说这些话的时候,白大人就在旁边,您就算想替卫大人隐瞒也不能够了。”
“倒不是因为这个。”孟长青说,“此事如果他上报,那是他的职责,我从后推手,却上不得台面。
卫大人对我有恩,自我来这儿后,给了我们许多方便。
他做错事情,我原可以出言劝建,也可以将人带回凉州府,护着那个人的同时,要求卫大人给他一个交代。
这样做,我才是个记恩的人。”
“但如果您那样做了,皇帝或许会以为您太重人情。”
“说是这样说,可他难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