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师傅行的孙氏无疼针灸法,他也一遍一遍用银针头试着穴位。
就是银针头,下针他暂时还不敢,先把针法弄熟悉再说。
他的小医箱里有一套不错的银针,还有简单的医用工具,这些跟前世的手术工具根本不能同日而语,但在这时候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他会想办法画一套外科手术工具图,偶尔有一些出格的想法应该是可行的,只是不能太出风头。
翌日一早,梅娘就把两件罩衫递给他,衣服已经洗过,略粗的布料,淡淡的青色,长度到了他的脚踝,大了一点,其他都满意。
梅娘笑起来,衣服是她特地放大了的,儿子正长个,再怎么也得带明后年穿,这样的衣服只行医穿,别的时候也不合适。
白家轩却在第二日傍晚烧了起来,伤口也有些红肿,一再注意还是发炎了。
孙思成带着平安守了上半夜,下半夜是如意守的,白家的人自不必说,白管家是一夜未眠,其余的护卫也是换班守夜。
平安觉得这样很正常,大夫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一切以病人为主。
上半夜,白家轩终于退了热,还撑着喝了不少稀饭,这个少年到底还是很厉害的,并不娇娇滴滴。
一大早,平安就被摇醒,睁眼一看,面前就是二强放大的笑脸,这孩子昨晚也陪他熬夜了,现在却一身的劲。
“平安,天亮了,马上要练功了,你快起来 ,我打水去。”
平安点点头,叹口气,练功是每天天不亮就要做的事,不管你头天累不累,是不是在外面。
师傅说了,他们日后一年中有大半是在外面奔波,如果是在外面不方便练就停,那还练个什么?
二强脚步带风地下楼打水,这些天的日子跟做梦一样,一日三餐是大米饭,餐餐有荤,任他吃到饱。
身上穿的也是新衣服,就是练功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