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院里邻居,比如闫埠贵,要是借着帮忙的机会过来探究一下,那就隐瞒不住了。
郭磊老子再老实,毕竟在居委有个位置。
豆包也是干粮,何雨柱说一句送给郭家,闫埠贵还真不敢过来占这个便宜。
当然,这也跟今年一年何雨柱都没往老房子里运过东西有关。
等到何雨柱跟老郭同志把柜子搬进了郭家,何雨柱让把门关了起来。
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成袋的粮食的时候,郭家老两口眼睛都瞪圆了。
何雨柱笑着低声说道:“今年上半年,一个乡下同事,家里有孩子要结婚,就把多余的粮食让我给他换点钱票。
当时我不是忙着装修房子嘛!
他带过来这个又是没脱壳的,就一直放在了家里,
我自己先照市价给了他钱。
原本想着找个机会处理掉的,谁也没想到会碰到这种年景。
正好,我现在也不敢出去冒险。
雨水一直在您二位这边蹭饭,我就弄过来了。
只是,郭叔郭婶,您二位把我跟雨水当自家孩子,
我有些话也就不吐不快。
要真就大哥那边难,不说郭磊,就是我也该帮上一手。
只是现在公社那边都吃集体食堂了。
大哥家夫妻俩带孩子,两个劳动力挣工分,怎么也不至于吃不饱的程度。
这个年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像是解放前那些灾荒,很少一年就缓过来的,都是接二连三。
咱们还是得有点准备。
大嫂子不一直拿孩子说话嘛!
实在不行,您二位把孩子接过来。
您二老养不了,我跟郭磊再补贴一点。
这样既省得饿着大侄子,也省得郭磊为了那边跟方娟吵架。
手心手背都是肉,您二老夹在中间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