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服务员说道:“要不是那天那个小子说是您邻居,路上看到您过来打个招呼,我都想着把他送所里去了。
那副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
闫埠贵照着院里某个人的样貌给服务员形容了一下,服务员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就是那鸟样。····”
闫埠贵道过谢,带着一身怒火,却是回到了家,把事情经过跟杨瑞华一说。
闫埠贵说道:“····原本我还以为马家是可怜人,仗着我跟傻柱有点交情,有来有往,还想着给她家马三提一嘴。
谁知道,这家人就是黑了心的。想着挖咱家的根啊!”
听到中院马家门口杨瑞华的骂街声,何雨柱不厚道的笑了。
马家上辈子他还真没怎么接触过,上辈子他是混不吝,年轻时是这个院子最大的混混,像马三这种瘦猴崽子也不敢惹他。
更别说,马三他那个瞎眼老娘了。
但从外面杨瑞华的骂街声,何雨柱却是听出来了,这段时间院子里各种算计他的说法,都是从马老婆子这边传出去的。
贾家易家她惹不起,却是挑了一个最容易欺负的何家。
这个还真没瞎说,如果何雨柱没玩今天这么一出,还是跟其他人硬碰硬,那么就算最后知道是马老婆子在这个里面挑事。
他一个大小伙子,也不能找一个瞎眼老太太去算账。
“····你这个脏了心的老虔婆,怪不得你瞎眼呢,这就是老天爷给你的报应。
该,天天在这个院子里挑事,想着让大家逼柱子给伱家那个小畜生安排工作。
这边还让你家小崽子想着抢我家生意·····
你这个老畜牲,不得好死,将来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不愧是文化人家家属,引经据典,骂的话就没有一句重复的。
现在外面虽然宣传不许鬼神那些,但还没强行禁止,所以骂那些话就显得气势十足。
马三老娘一身破衣烂衫,却是拄着根拐杖颤颤巍巍的摸出了门房,她声音颤抖的对着杨瑞华说道:“闫家的,这是哪个嚼舌根的在你面前多事啊?
说小三抢你家生意,我都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
杨瑞华也不是个省事的,直接一句怼道:“要不要我把**酒店的门童喊过来认认人?你也是想瞎了心了。以为跟着我家老闫后面就能抢生意了?”